大樊不是没有男妓,但那是极少数,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,但经楚延提及,他们便能够想到下面的事情。
去做男妓的男子几乎是没有尊严的,况且那种地方,要经历的是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,如果要让那些尊严大过天的人去那种地方,被男人糟蹋,估计会直接自尽吧?
太可怕了!卢如飞打了一个寒颤,觉得这个办法真不是一般人能想tຊ出来的,同时对楚延又有了全新的认知。
同时几人又眼前一亮,“陛下,这真是个绝妙的主意,那些人那么骄傲,肯定会扛不住的!说不定会吐出一些消息来。”
坐在上首的李玉崧微微颔首:“嗯,楚卿的方法可以一试,杨峪,楚延,这件事就交给你二人去办。”
“是,臣一定不负陛下嘱托。”楚嫣和杨峪同时起身行礼。
从营帐里出来,杨峪就带着楚嫣去了牢房。
关押俘虏的牢房在山洞里,楚嫣刚走进去,就闻到刺鼻的腥臭味,熏得她脸色发白。
通过一根根由铁水浇筑的柱子向内看,能看到一滩滩黑色的液体,那是从俘虏身体淌下的血。
杨峪稍领先她半步,他身上穿着黑色的军服,手腕和小腿都束着护甲,宽阔的脊背挺得笔直,在黑暗逼仄的牢房间行走,给人一种压迫感。
他的目光在两侧的牢房里扫视,偶尔会撞上一两道怨恨亦或麻木的眼神,他就冷眼看过去。
“这些用了刑的都是军衔比较高的。”杨峪用下巴指了指牢房里的人,然后冷嗤一声,“嘴巴也硬得很,打死了都不说。”
楚嫣用袖子捂住自己的口鼻,以免闻到那股腥臭的味道引发不适,因此发出的声音闷闷的:"那天给他们带队的将军在哪?"
“在里面。”常年习武的人并没有什么架子,况且他也很看好楚延,杨峪抬脚继续往里走:“乌巴厉关在最里面。”
“乌巴厉?”听见这个陌生的名字,楚嫣下意识重复,“就是那个老乌贼?”
老乌贼是樊军对于乌军头领的黑称,在不知道名字之前,楚嫣都是跟着这么叫的。
杨峪“嗯”了一声,“他现在已经疯了,你别被他吓到。”
疯了?楚嫣诧异,然后就跟着来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。
这里的腥臭味更重了,除了血液似乎还有人体的排泄物,惹得楚嫣一阵反胃。
其他牢房的俘虏用刑时都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,而乌巴厉的待遇有所不同,他被绑在一只凳子上,面前有一张桌子,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。
他蓬头垢面的,身上是大片的血污,在听见开锁的声音后,下意识抬头看过来,眼睛里是无法遮掩的讥讽和疯狂。
他的双脚以格外别扭的姿势摆放着,楚嫣看着,然后捂着嘴巴问道:“他的脚怎么了?”
“废了,那一枪直接把他的下半身废了。”杨峪道。
怪不得疯了,楚嫣了然。
可能是被这句话刺激到,乌巴厉忽然激动起来,嘴里叽里咕噜冒出几句话来,应该是他们的方言,总之不会是什么好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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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5-19 15:36:33